后一步被下了套,他无法原谅那对母子,更无法原谅自己。
“对不起。”赵疏遥亲吻着钟时天的眼尾,把人搂得更紧了,“我没保护好你。”
钟时天靠在熟悉温暖的怀里,安心极了,身体放松得很软,他喃喃道:“你受伤的时候,我也在你身边就好了……”
赵疏遥的心猛地震颤了一下,喉咙哽塞了,千言万语皆化为两个字,“时天,时天……”
钟时天声如蚊蚋的“嗯”了声,沉沉地睡去。
再醒来时钟时天还在车上,只是身边的人不在了。
钟时天没有安全感,便问司机:“疏遥去哪儿了?”
司机是日本人,板着脸用生硬的中文回答:“先生去找绑架主谋了。”
钟时天往窗外一看,才注意到他们现在在一家小旅馆附近,而那家小旅馆门口已经被七八辆黑色的雷克萨斯包围了。
旅馆内。
“啊啊啊啊啊——!!”
赵捷修被一拳掀翻在地,这是他第五次倒在地上,赵疏遥一进门不由分说先给了他小腹一脚,力道可怕,把他踹出三米远,他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碎了。一场单方面的绝对暴力开始了,赵捷修连求饶的话都来不及说,被赵疏遥揍得血肉模糊,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