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摩挲着干燥起皮的下唇。
    怕影响拍摄状态,剧组中所有不必要的交流都被禁止,气氛更为冷凝。
    “砰”地一声,满头大汗焦急的路安推门进入天台,他背后的摄影师无声迅疾跑过路安,准确无误地踩上滑轨倒退着划远。
    路安怔然面容静静远去,镜头掠过空旷天台与蓝天,将躺着的沈辞框入画面,再遥控着缓缓旋转角度,摄像机被吊起缓缓天台升空,镜头逐渐垂直拉远——
    这个复杂的运动镜头演练了百遍,终于在最终的拍摄中,完美呈现。
    其他角度的摄像机立刻替上,继续拍摄两个演员的互动。
    阿生眼里是不敢置信,他曾以为救赎了文郁,其实文郁始终封闭在自己的世界,假意接受所有人的探视,也同时无声拒绝着。
    只有接受,才能避免更多的麻烦。
    略破旧的褪色天台上,阿生劝了很久,但再华丽感人的语言,对于陷入抑郁的人来说都是苍白无力的,文郁一句话也没听懂。
    他觉得烦了,便静静地站起身来,淡然地走向天台边缘。
    “文郁!”
    文郁的胳膊被猛地向后扯,阿生把他扯到了地上,眼眶发红地死死摁住。
    “你就算自暴自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