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和浴巾。”他的声音沉稳而笃定,直接下令。
苏薇慌张将毛巾甩给他,又去拿他的浴巾,好不容易等到他收拾完,见他双腿大步迈来,到了病榻前,却坐在了轮椅里。
她听过他的腿伤不好,如果长久站立会损伤神经,甚至导致整条腿再也不能用。
所以之前初见他,他一直都在轮椅里。
只是最近,才渐渐见到他站立行走。
他高大身躯坐在轮椅里,浴巾随意敞开,下面结实身躯和麦色肌肤未被掩藏,展示着男性力量的美。
苏薇不敢再多看他,轻声道:“重伤在身,医生说不宜沾水……”
“是吗?”他冷淡地反问。她是在表示关切吗?可是昨夜他从病榻下摔倒,她几乎是以决然的姿态离开。
此刻,为了孩子,才又来到了他的病房。
他就知道……不应该对她抱有厚望。
伤重时候会脆弱,会卸开层层防御和重甲,会对不该抱有期望的人和事给予美好期望。流血的时候很冷,像要带走所有力气和温度,带走所有希望和未来,让人去抓住熹微温暖……所以,昨夜将她压在身下,只是出于一时的脆弱和孤寂。
此刻他依然如高高在上的王者,傲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