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疲累。
沈谨言望着沈凉墨,轻声道:“那个姓言的叔叔,家里关了好多猎犬,被他们都快训练成杀人机器了……爸比,真的就没有什么办法救救那些猎犬吗?”
沈凉墨摇摇头,猎犬的事情,是私人,不在他的管辖范围内。他可以管人,却无法只手遮天,连训练猎犬这种事情都可以管。
兄弟俩好失望,想起那么多猎犬都在遭受虐待,完全失去了他们的本性,一瞬间都说不出话来。
沈凉墨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这个世界上,本身就有很多事情,是人力不可及的,生而为人,天生便要承受诸多无奈和为难。他能够做的,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维持相对而言的公平、正义。
这些话,孩子们太小,说了他们也未必能够明白。
好在小奶包现在经过很多事情,比以前也懂事许多,知道大人们有许多为难处,便应道:“我们知道了,爸比。”
父子三人又说些别的话,沈凉墨细细问了他们是如何从国内一路辗转到了苏格兰,并且经历了重重艰险的。
他们两人的目光朝向浴室,因为那里有他们心心念念的妈咪,低头轻声说道:“对不起,爸比,这一次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就偷偷跑出来。只是我们真的很想妈咪,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