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狼一般的神色，枪口对准苏薇，扣动了扳机。
枪声响，苏薇的指甲掐进了掌心里，掐出了血痕。
那枚子弹打中了座椅，却没有打进她的身体里。
言湘庭收回了枪，傲慢无礼地说道：“死了会很便宜你。至少在你死之前，我会让沈凉墨先死。他没死，你就死，他死了，你就不用死了。这样阴阳相隔的滋味，肯定比你们当苦命鸳鸯更好玩儿。”
他的枪将苏薇的单薄的裙子挑起来：“好了，小乖乖，现在说爱我……”
又来。
言湘庭的神经质，快要将苏薇逼入崩溃的边缘。
她已经无力再应对他了。
他打开车窗，用枪对准周围的行人，随手开了一枪。
一个正骑着自行车的年轻人蓦然倒下，身下是一滩血迹。
苏薇大吃一惊。
“好了，小乖乖，说爱我，说你以后会想我……”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枪支，随手再开一枪，一旁一个老年流浪汉倒下了。
苏薇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那个倒下的身影上……她的心都快要窒息了。
言湘庭像玩游戏一样，漫不经心地开枪，毫无目标，也毫无章法，有时候只是打中一棵树，有时候是打中一个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