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和相貌都不遑多让。这也是言太太年轻的时候无论如何都要嫁给他的原因。
可是年纪越大,反倒越是钻了牛角尖,在认定的事情里出不来。
言蓉推了他几下,也无法将他推醒,见他已经醉得失去了意识,便伸手想要扶起他。
言承瑞本身就身材高大,言蓉怎么可能付得起他?
何况醉酒的人,其体重比清醒的人不知道重了多少,言蓉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扶起她半分。
言承瑞毕竟是父亲,再有许多不对,言蓉也不可能真的不管他。
这又爱又恨,又痛又急的心情,也恐怕只有如此亲近却又对对方无能无力的人,才有的心情了。
言以莫被逮捕,他身边也只剩下两个心腹亲信了,都跟着一起去了。
家中的仆佣也没有男人了,言蓉没有办法,只好去找王阿姨。
偏巧王阿姨的房间里也没人,言蓉只得上母亲的房间里去找。
来不及喊,便推门进去。
言太太正容光焕发地站在镜子前,王阿姨在汇报道:“就是一辆普通的车送小姐回来的,没有问题的,不会是那个叫沈木的家伙。”
“妈咪,王阿姨?”言蓉喊道。
听到言蓉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