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物,以至于现在对衣衫不全这种事极为恐惧和排斥。
在男人面前,尤其如此。
夏绫压住声音里的干涩:“不用了,就这样挺好。”
厉雷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他是厉家的嫡孙,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二十多年来想要巴结他、爬他床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各种手段都使尽了,然而,从没有人像她这样,明明已经被大雨浇湿全身了,引诱他的机会就在眼前,却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唯恐被他占了半分便宜。……真是有趣。
他的唇角微微翘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也不再劝。
夏绫只觉得肩上的伤口一阵阵抽痛,半条手臂酸软无力,几乎举不起来。她艰难地穿上他干燥的衬衫,扣好每一颗扣子,又拖着湿淋淋的连衣裙,重新凑回火堆。
温暖的火光跃动,衬着他俊美的容颜明明灭灭。
她客气地对他说:“谢谢。”
他侧头打量她片刻,忽然勾勾手:“过来。”
她茫然:“什么?”
“过来。”他的语气中明明带着笑意,却又隐隐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那是久居上位之人才有的冷硬和霸道。
夏绫想了想,不愿意与他起冲突,便带着几分疑惑走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