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她的态度就有了微妙的转变。
夏绫并不在意这种转变,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无非如此。
让她在意的是,厉雷竟然会亲手剪了花送她。他到底是闲来无事,还是另有所图?不是她自恋,实在是以他的身份,对她这小小的练习生好得有些过分。
厉雷放下手中花剪,走过来。今天的他穿一件米灰色圆领T恤,休闲长裤,看上去很随意,有一种闲适居家的感觉。随着他的步伐,隐藏在衣衫下的一身肌肉绷出若隐若现的轮廓,矫健强悍,散发出一种迷人而危险的气息。
他在夏绫面前停下来,低头微笑:“不多留几天么?”
“我的身体已经没事了,训练营的课程很紧,我必须回去练习。”她礼貌地说。
厉雷不以为意,引她到一旁的藤木躺椅坐下:“你可以不走的。”
她的眉微微一蹙,隐约有了什么预感。
果然,他慵懒的声音传来:“只要你愿意,可以一直留在我身边。训练营那边我会派人处理,你要是想学,兴致来了可以去上上课,要是不想学,不去也没关系。”
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可夏绫若还听不懂,也就枉活了两辈子。
厉雷这是想包,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