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又脆弱。
裴子衡心中微微动了一下,想把这样娇小不安的她拥入怀中好好疼惜,却又忍住了。他的女人,可以任性,但太过任性总不是好事,该长长规矩了。“你也别装傻,”他的声音很低沉,“我早就说过,有些东西不是你该留的。”
夏绫呼吸一窒,脸色微微发白。
她想起曾经刻着厉雷姓氏的铂金指环吊坠的命运,颤声问:“你……你该不会把那块护身符也毁了?”天,那块梧桐木,是厉雷嗑遍长头又放了半身鲜血才求来,比铂金指环不知道珍贵多少倍,如果真被毁了,她不敢想象。
裴子衡声音很淡:“我替你留着。”据说,护身符这种东西,如果销毁,对主人不吉利,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早就把那块不起眼的木牌一烧了事。“不过你这辈子别想再看到它了,夏绫,你老老实实地生养我的孩子。”
还好,还没毁。
夏绫松了口气,根本听不进去他的下半句话,只说:“还给我!”
裴子衡说:“你现在马上回房睡觉。”
“还给我!”
他冷峻如刀刻的脸上,眉心微皱,毫无预兆地,一把抱起她,大踏步往卧房走去。夏绫猝不及防,尖叫着,手脚并用踢打着他,可是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