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的变化并不热烈,甚至说还有点花败的腐烂味儿。
贺斐将人放到床上,只有干着急的份儿,“我带你去医院。”
谢书衍颤颤巍巍地揪住贺斐的衣角,“不用…书房…药箱里有注射剂…”
贺斐是个急性子,这会儿他都喉咙冒烟了,也没问谢书衍是什么药,将整个医药箱抱了过来。
“哪个?”
谢书衍指了指黄色包装的药盒,贺斐立马拆开来,这种注射剂的用法和抑制剂一样,打在腺体的位置,贺斐极其不熟练地帮谢书衍打了一针,硬生生地给他急出了一身汗。
末了,他瞥了药盒一眼,谢书衍平时喝的药不少了,结婚了除了再也没使用过抑制剂,其他的药一样没减。
“这什么药啊?”贺斐对这些瓶瓶罐罐没有研究,打完才后知后觉。
谢书衍没有回答,一头扎进枕头里,紧紧抱住了被子,“冷…”
刚全身热得发烫,这才打了针又喊冷,忽冷忽热,贺斐哪还有心思关心什么药,跟着躺到床上,把人抱在了怀里。
“你这药有用吗?要不然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谢书衍还是不肯,顺势抱住了贺斐的脖子,在贺斐的怀里不安分地扭动。
贺斐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