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目中就是这种人!”
坤子被吼得快要耳鸣了,抹了把脸觉得自己这么说好像是不太合适。
“我…你…你突然这么认真,我不太适应…那你怎么想的,你不愿意就跟宁悉直说了呗。”
打从贺斐离婚那天起,他跟中了邪似的,满脑子都是谢书衍。
他能怎么想?他就想先把他和谢书衍的事情捋清楚,他没心思去管宁悉,但这不管不代表他能直截了当的拒绝,他不能让宁悉下不来台。
“我要是张得了那个口,我还跟你费什么话,我现在就想…宁悉能知难而退,他自己不找我,比什么都强。”
谁他妈的愿意老做恶人。
“那…宁悉今天是想干嘛?”
贺斐有点蔫儿了,“约我吃饭。”
“那你不能腆着脸,只有我腆着脸去当搅屎棍了呗。”坤子当惯了贺斐的工具人,“这么着,你和宁悉碰上头,我再给你打电话。”
离婚的事情,贺斐也没拿个大喇叭到处通知,店里的员工毫不知情,贺斐长了副沾花惹草的相,有omega来酒楼找他,也没什么值得稀奇的。
至于说闲话,在员工眼里,他们老板和老板娘关系真的也就那样,老板娘一年到头都不会来店里几次,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