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尽管再气得要吐血,但他们依然没人敢忤逆顾鸣的意思。
——顾鸣是伸出一根手指就能碾压他们的人,他们好些人当年的机会甚至工作境遇,是跟顾鸣一觉睡来的。尽管对顾鸣有了些许感情,但依然不能代表他们就敢在顾鸣跟前说话。
他们在顾鸣面前永远只是个能丢能买的“玩具”。
而“顾鸣”也永远只是个代名词罢了。一个权力和钱色的代名词。
没人知道顾鸣真正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在顾鸣面前,只有闭嘴承受的份儿。而顾鸣,也从来不会施舍他们任何人一点眼神和怜悯。
谁也不知道顾鸣为什么突然消失不再宣召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并且也没人知道顾鸣又为什么突然出现,还带着他的“新宠”。
顾鸣看他的眼睛有曾经看他们时没有的神韵。顾鸣本来就威严,又带着令人沉迷的风华,这种美滤掉那种扎人的刻板之后,竟然有种锋利的温情。
那是他们没曾见过的顾鸣。
他的眼神透露着对那个孩子的“特殊”,是足以让一众在顾鸣面前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男人们嫉妒的那种特殊。
……
“白乐,白乐!醒醒!顾总好像要走了,你不去追吗?”
白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