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理智。
顾鸣没有躲,他只是在极近的距离内和虞思齐对视着,他从不曾拒绝那个吻,但虞思齐却不敢再吻。
“顾哥哥……我瞒着你好多事情,但是我不敢说,我不能说,你相信我没有害过你,我对你是真心的,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别——别这么看我……”虞思齐皱起眉,委屈和隐情浮上他的眼睛,顾鸣依然静静地看着他,直到虞思齐下眼睫毛挂着的泪珠“吧嗒”一下掉在顾鸣的衬衫上。
“为什么不能说?”顾鸣轻声问道。
“我还没准备好。但我总有一天会说的,顾哥哥,你相信我好不好?等我准备好了,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我不想瞒着你,但我怕你……怕你不要我了……”虞思齐凑上前,温热又急促的呼吸在黑暗中的存在感尤为明显,远处的江岸热闹非凡,没有人注意到一条并未点灯的花船上黑暗的阴影里坐着两个男人。
如果有人看到,或许会非常惊讶,顾鸣的脸,只要是经常关注商界杂志和豪门世家的人,就没有不认识的。
而这张一向冷淡高傲的表情,正在另一个男人的呼吸间微微皱眉,但又不似烦躁,甚至还含有些纵容的意味。
虞思齐对自己的陈白和吻都毫无自信,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