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龈都快被他咬出血来。
听了这话,王崇山欣然一笑,道:“只杀了那个小子有什么作用,顾鸣仍然不会是你的。”
白乐一愣,“那我……”
王崇山自己解开拉链,抵住白乐,死死箍着他单薄的肩膀,白乐浑身的汗毛根根直立,头皮滋滋发麻,他猛地死死闭上眼,仿佛那剧痛就要来临——但对方却并没有那么做。
“不用怕。”王崇山伸手去摸他,在他耳边低语:“杀了顾鸣,他永远都是你的。”
白乐被这句话震住了,他呆滞地被对方抱在怀里玩了一会儿,然后被按倒在座椅上。
……
王崇山把白乐带到他现在所住的公寓路口便放了下去,白乐脚步虚浮,扶着墙走了几步,感觉两腿间有些黏,他不舒服地蹲下,靠着墙喘息。
“小伙子,怎么了?”一位买菜遛狗回来的大妈经过,拍拍白乐的肩。
“没事,没事……”白乐脸色有些苍白,他本就模样好,这一虚弱竟也有了几分西施捧胸的效果,大妈母爱泛滥,顿时不能不管。
“孩子你不舒服就去医院,大妈带你过去?你家里人呢?”
“我……我哥不要我了,他们都……都觉得我是威胁……”白乐抿紧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