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室上乱嚎一阵,吓的下面的同学瑟瑟发抖。教室里安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如果没有猜错,他必然是昨晚在家里遭受了不人性的对待,
男人到中年,还敢谈人权?
他问同桌,“你不是说过他的脾气很好嘛?”
戴唯毅大气都不敢出,特别小声的说:“那只是平常,生起气来也是很可怕的。”
也许是老路真的很生气,也许是温晓光平常的声音在此刻的环境中稍显的有些大,
他和戴唯毅的讨论被路永华看在眼里。
脱发路立马就给他施以颜色,“温晓光!你叽叽喳喳的在说什么?”
我日,你好好的怼我干什么。
我又没迟到。
温晓光又不是很怕他的人,不过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也就算了,他又没吃火药。
路永华则像是没完没了的泼妇,此刻像极了叉腰骂街的180斤吨位的大妈,
“今天停一节课小测验!”
“啊……”这时候人群出现了压抑着的哀嚎,
戴唯毅大手捂脸,默默的骂一句,“卧槽。”
仅仅两个字,但生动的体现了他此刻的心情。
独有温晓光,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