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呢,猴年马月才能打的好。
“好,我知道了,温总。”
温晓光把杆递给她,“你会打吗?”
“不太会,只玩过一两次而已。”风吹过她的脸,带起发絮飘在眼前,丁莹伸手理了一下,“这个玩不起。”
“我也搞不懂乐趣在哪儿。”温晓光收回球杆继续往前走,然后和丁莹闲聊起来,“我一直没问过,你是哪里人?”
“安惠,我是安惠人。”
“家里人都在安惠吗?”
丁莹回说:“是,我的父母都是务农的,我还有个弟弟,大学也毕业了,两年前,在我们家的县城了考上了事业单位。”
丁莹是修了硕士的,现在差不多都30了,她的弟弟应该也不小。
温晓光也并非查户口,只是希望了解一下离自己这么近的人,“你从小的地方一路走到北金,应该也挺辛苦。”
丁莹老实跟在一旁,抿出了一个笑容,说:“这就是北金嘛。”
“想要一直在这里生活?”
丁莹点头,“前一段时间您给我放假,我回去了一趟,小县城的节奏还真让我有些习惯不了,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劲,所以我想我应该会留在北金。”
可这并非容易的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