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然后站起来,冷冷地道:“对我幼稚,你还是走吧,我要静一静。”
看着容思颜还留在原地,裴寒轩竟然:“我想看看没有我你还能不能过得很好。”
容思颜这下也生气了,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走就走,看谁先受不了!”着,就走出了裴寒轩的公寓。
“我想看看没有我你还能不能过得很好。”
容思颜从梦中惊醒过来的时候,偌大的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没有裴寒轩,没有百里尚,没有躺在医院里的父亲母亲,窗外暴雨倾盆。
梦里那个声音似乎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旋,她翻身起来,看了看*头的闹钟,已经是清晨五点。
于是也就没有了睡意,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水,徐徐坐在梳妆台前。
二十四五岁的女人该是什么样子?就像一朵蔷薇,开到极盛的那一刻,每一片花瓣都舒展到极致,但下一刻就是凋落。
容思颜用手轻抚自己的面庞,她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认真地看过自己了,一个没有任何遮掩和防备的容思颜。
拉开抽屉,她找出那张两人人在拉斯维加斯领取到的结婚证书,握在手里,两个人的笑那么美,带点刺痛。
他给她带上戒指的时候过的话犹在耳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