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神圣不可侵犯,亏她以为要不起就孤独终老。社会的复杂已容不下单纯之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她总算知道这句话的意义了。
就在这时候,初一的手机震动,她拿出来一看,是温晴打的。
接通瞬间,泪滴滚落,她急忙捂住唇,才让哽咽之声不能逸散。
“哎,你这是怎么啦,我明明在这里待得好好地,这突然就有了任务。有任务就有任务吧,可偏偏要飞往h市,一走还是半年!离开了你,我怕我完成不了任务。”温晴在电话中假哭起来。
她的假哭让初一那些伤心事全部都上来,泪落得更加欢快了。
一滴一滴的泪落下,那些欢快的,难过的,美好的,伤心的画面全部都涌了上来。
她无法克制,只能任其流淌。
初一半天没有话,引起了温晴的疑惑,她问:“初一,你有在听我话吗?”
初一点头,“有。”
虽然只是一个单字,但哭腔明显,温晴自然是能感觉出来的。
但她不信,初一柔韧且坚强,相识那么多年,她几乎就没见她哭过,这平凡的日子里哪里有什么是值得她流泪的事情。
于是她试探地问道:“温晴,你怎么了,在哭吗?”
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