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华胥一直被那梦魇般的事实缠绕着,怎么都摆脱不了?
也总是会在半夜惊醒。
让他几乎要发狂。
那不仅仅是他的噩梦,更是他的罪。
已经无法救赎的罪……
华筝走了没多久。丛敏出现在老宅。
然后在房间里找到华胥,浑身都散发着阴郁的气息,让丛敏觉得有些可怕。
她心翼翼地靠近,:“华筝是不是来过了?我在路上有看到她的车。”
华胥不想和她任何话。
这个时候也不想见到任何人。
他感觉自己的情绪慢慢的不受自己的控制。
就像是脱缰的野马,快要挣脱束缚。
“华胥,晚上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丛敏见自己提起华筝,华胥不答话,便想转移话题。
“离开这里。”
“怎么了?华胥。”丛敏问。
她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过缠着一个男人。
有时候她都会鄙视自己。
身边有那么多层出不穷的追求者,她却一个也看不上。
偏偏对这根木头放不下心。
每一次都将她气得牙痒痒,可是平心静气之后,又跟上来,为他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