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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让我进去坐坐?”
华筝该让这个人进来么?
詹楚泉看起来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在外表上有所变化,只是在华筝心中,他已经不是当初看到的那个儒雅洒脱的詹楚泉了。
华筝没有忘记,这个人曾经害过自己……
“不用这么防备我,我就是过来看看你而已。你给詹家生了孩子,这么还在这里?我以为你会在詹家。”
“我实在是太意外了,没有别的意思。”华筝将门打开。
她最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暗里防备的样子。将铁门打开。
这里就她,其他什么都没有,詹楚泉能做什么。
詹楚泉从走进铁门,上了二楼,一直环顾着这块地方。
“很清幽的地方,比詹家好。”他,然后站在了窗口。
华筝给他倒了水:“请坐。”
“不用。等一会儿我就要走了。”詹楚泉转过身,端详着华筝许久。
华筝有些尴尬地转移视线。
他看什么呢?
然后詹楚泉朝华筝走去,直直地,一步一步的,就像是准备侵犯的恐慌。
就在华筝因距离的拉近要整个人往后倒时,詹楚泉和她险险地错开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