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走着。
他嘴角耷拉着，过长的刘海遮住眉眼看不出情绪，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阴郁废柴的气息。
狭窄又脏乱胡同里，除了他的脚步声什么也没有。
忽然，他停住脚步，迟疑地退回到了另一个路口边。
那是一条死胡同，墙角堆放着大量的杂物，坏掉的桌椅板凳，被丢弃的布娃娃，以及——
一个蹲在墙角哭泣的女孩子。
“你为什么躲在这儿？”出于不忍，他还是走上前几步，开口询问。
女孩子呜咽两声，慢慢抬起头：“我——”
“卡！”
房导无奈地握着大喇叭，“眼泪呢？哭了那么久一滴眼泪都没有，像话吗？”
方絮桐尴尬地捏着衣角，“我、我刚刚已经非常努力想哭了，但眼泪就是下不来。”
“……”导演揉了揉额头，“再来一遍，给你两分钟酝酿情绪。”
方絮桐连连点头。
陆轻辽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又走回了初始位置上。
几分钟后，同一个位置同一个场景，房导又喊了卡。
“场务，场务！”房导烦躁地叫人，“眼药水拿过来！”
场务一路小跑着到了方絮桐的身边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