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凑在一起过什么节日了。
梅婉看到儿子嘴边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笑容,高高挑眉,满是兴味的问:“怎么笑成这样,跟个老流氓似的,莫非是你年近三十,皮要兜不住肉了?”
宁远徵:“……您可真是我亲妈。”
不是亲的绝对不敢说这种话。
梅婉坐在办公室里的椅子上,懒洋洋的说:“大过年的,给你打个电话,看你今年是不是又自己空虚寂寞的过年,但看起来好像有点别的情况。”
“我才不空虚寂寞。”宁远徵没好气的说,“倒是您跟爸爸这么久没见,小心爸爸空虚寂寞,您这么大岁数了,别满足不了爸。”
“臭小子,滚。”梅婉笑骂,“我跟你爸爸那是都有理想和追求,一年也经常见面又不是感情不好,你别咒我们。说吧,你今年过年是怎么过的?”
想起等等要出门见温彦的事情,宁远徵笑着说:“跟朋友一起过。”
梅婉一阵见血地问:“A还是B还是O。”
宁远徵非常直白地回答:“是个O。”
梅婉惊讶的看着宁远徵:“儿呀,还有O能接受你的信息素?你别是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来威胁对方什么的吧,你要是敢那么做,我第一个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