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最清晰的是宁远徵捂着他耳朵的那双手。
手的热度仿佛可以透过皮质的手套传到他的耳廓上。
烫的他脸都红了。
鞭炮声很快就消失了,宁远徵却没有立刻松开他的耳朵,反倒是凑近了他轻声问:“耳朵难受吗?”
温彦口罩下面的脸红的不像样子,他说不出话。
宁远徵没有等到他的回答,轻笑了两声,嘴唇似是不经意的他的帽子。
很轻很轻,轻到他只能感觉到帽子轻轻的震动。
是一个,隔着帽子的吻。
明明应该没有感觉的,但温彦却觉得被宁远徵碰过的帽子都带着木兰的气息。
深远悠长。
宁远徵缓缓松开他的耳朵,笑着说:“小彦,我约好了,初三一起去滑雪,早上我去接你,你什么都不用准备,那边都有。”
“好。”温彦说。
周围人来人往,不少拿着手机的年轻人,有几个人仿佛看到了他们,在注意他们这边。
温彦忽然想起个事情,“会不会有人认出你来?”
“应该不会,我穿得这么厚,再说认出来了也没关系,明星也要有自己的私人生活和私人空间。”
温桓不知道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