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皮要被扒下来一样,燕寒墨审的是犯人,她却觉得好象是在审自己。
“蠢。”燕寒墨低低一字,目光便漫不经心的掠到了阮烟罗才摆好的饭菜上面,微微的点了点头,还算小女人懂事,他今个是要全盘开荤了。
“啊……”也不知道水牢正中的两个人往那满身是血的人身上洒了什么,他声嘶力竭的叫了一声,表情极为痛苦。
阮烟罗只偷瞄了一眼,小脸就吓白了,“爷,这地儿不适合用膳。”再继续留下去侍候着,她觉得她不要活了。
“哦?为什么不适合?”
“这里阴气太重,你闻闻,到处都是发霉的味道,多影响食欲呢。”
“无妨,爷死人堆上一样吃得下,渴了喝人血的事爷也干过,盛汤。”
阮烟罗咬唇,心底里一句又一句的‘你大爷的’,他这是野兽吗?
还喝人血……
“爷,昏死过去了。”
“淋冰水,记得多撒两把盐,弄醒。”
“是。”
两个狱卒拎了两桶水,里面绝对是放了冰,走路的时候还能听到冰块撞击的声音。
阮烟罗现在才明白过来刚刚那个人为什么叫得那么痛苦了。
那么重的伤,再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