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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两。”强压着胃里的不适,阮烟罗不客气的狮子大开口了,能多要就多要,有了银子她的小日子就好过了。
“五十,再加上那一瓶……”燕寒墨欲言又止的看着阮烟罗。
阮烟罗的眼睛再度亮了,“再加上那一瓶可去疤痕的外伤药吗?”那瓶药,她想了两天了。
“嗯。”燕寒墨淡淡的斜睨了她一眼。
“成交。”阮烟罗再不犹豫,那瓶药她志在必得,真的惦记很久了,燕寒墨,他大爷的,他终于大方一次了。
五十两银子加上那瓶药,阮烟罗乖巧的忘了那男人似的就坐到了燕寒墨的身侧。
可,原来引在为荣的饭菜,此时看着还是没有胃口,还是恶心。
她是不是真怀上了呢?
这会子就有种要孕吐的感觉,好想吐好想吐。
“爷吃一口你吃一口,否则,一两也没有。”仿佛猜到了她的心思似的,燕寒墨根本不许她做样子诳他的银子,他吃,她也要吃。
燕寒墨夹了一块鱼剔了刺放到了阮烟罗的碗中,“吃。”小女人忒瘦了,要长些肉手感才能更好,他要养胖她。
“我自己来。”看到他修长的指漫不经心的为她剔着鱼刺,还有四周那些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