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明目张明胆的当着燕寒墨的面翻的。
没有。
全都没有。
再换一个书架,她就不信她找不到那纸信笺。
忽而,一本书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阿桃野史》。
这分明是个女子的小名。
打开来,只看了两页,她的脸就红了。
小黄本。
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尊贵不凡一身冷肃气质的燕寒墨的书架上居然还藏着小黄本。
独坐书宅手做妻,此情不与外人知。
若将左手换右手,便是停妻在娶妻。
一律一律复一律,浑身瘙痒骨头迷。
点点滴滴落在地,子子孙孙都姓泥。
“刷”,正看得云里雾里好奇心爆棚时,一只大掌一下子抽走了她手里的书,“看什么呢?”
阮烟罗回手就欲抢回,“还没看呢,正要看就被你抢走了,还给我。”
燕寒墨一扬手就高举了起来,哪怕阮烟罗惦起脚尖也够不到那个高度,“不还就不还,反正我也不稀罕。”
腰上突然间一紧,一条手臂不客气的搂住了她的小腰,男人俊美的面容瞬间在她眼前放大,“看这个做什么,有什么不懂的,不如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