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苗疆北伦一族的人惯用的手法,有点邪门。”燕寒墨解释道。
“我猜还是你们燕家的人请来的。”
“这个有可能,就不知道是老几了?”
“反正少不下是皇后的人,不是燕寒竹就是燕寒儒,再不济就是燕君非。”阮烟罗揣测道。
“你为什么不怀疑燕君离?”燕寒墨的脸色微一阴沉,对于小女人自动自觉的不把燕君离当敌人很是抗议。
“君离不是那样的人。”
“五年了,你还这样了解他?”燕寒墨反问过去,“也许他早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不会的,君离不会的,燕寒墨,不要告诉我你吃醋了,他救过我。”阮烟罗转身准备出去了,不然,儿子嫌弃她。
儿子现在是有了燕寒墨,就嫌弃她看他了。
果然孩子长大了不好玩。
这才长到四岁就长了小心眼了,越来越不好管了。燕寒墨看着她的背影,耳朵里是她才说过的话,燕君离救过她,而她却是救了他,还就是那一次成了他的女人,算起来,燕君离是帮他救了女人,“你欠他的,爷来还,阿罗,不必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