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飘溢着两个人一起的呼吸声,阮烟罗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不知道他这又是哪根神经不对劲了,他这样一动不动的抱着她,她也紧张好不好?
可是这个时候,她也不敢说话了。
难不成,刚刚的话说错了?
难不成,他很快就要有下一场行动对付她了?
饶了她吧,她是真的很慌。
她除了思想和思维与现代人一般无二,可是与男人一起的经验,根本就与古代女人一般没差了吧,她是真的不懂,只是学过了生理课,还有同宿舍带来的那些小片子。
可是那些与真实的男女的对手戏根本是两个路子。
戏里的戏外的,根本不一样。
戏里的看着是享受一点也不疼的样子,但是到了她的身上,明明就是疼得要死要活的感觉。
那一晚后的几天,哪怕是到了燕城,经过了马车上几日的身体修复,她的身子都还是酸疼酸疼的。
那些,哪怕是已经过了五年,都在她的记忆里,从来也没有消散过。
燕寒墨缓缓松开了阮烟罗,“你画吧,我去看孩子们烧烤,等你画好了,就过来。”
阮烟罗诧异的睁大了眼睛,“你……你放过我了?”她就一句她怕疼,他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