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抓过去,正好抓住了一只手。
燕寒墨根本没躲,由着她的手握着他的,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这一刻,只觉岁月静好,他的眼里只有她。
该走了,却怎么都是放不下。
他身体里的毒已经被许郎中控制住了。
可,只要一日不除毒性,那毒就象是埋在身体里的一个炸弹,随时都有引爆的可能。
他回京,一是想阮烟罗了,二是要请许郎中为他诊治。
他这毒,除了许郎中以外,其余请的郎中别说是诊治了,连他中毒的脉都把不出来,又如何下药方呢。
可他不后悔。
也不想阮烟罗知道。
“燕寒墨,我是不是又做梦了?”阮烟罗还是紧握着燕寒墨的手,眯着眸子轻声问到。
她不敢睁开眼睛,就怕一睁开眼睛,这梦就醒了,燕寒墨就会消失不见了,而她也不会握着燕寒墨的手了。
不要,她喜欢这梦,喜欢握着他手的感觉,让她的心特别的踏实。
“阿罗……”燕寒墨微微俯首,唇印在了阮烟罗的额际。
清晨的阳光打在室内,清透着怡人。
一个清晨,阮烟罗很快就醉在了燕寒墨的世界里,再也不想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