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罗在醒来之前一直在做梦,可是梦这种东西一定都是神奇的,连正常人都解释不通的。
做梦的时候她记得很清楚,可当梦醒,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仿佛老天在故意的跟她做对,让她就是拿不出什么证据来证明自己真的什么也没做似的。
不对,她的确是没做,可是别人做了。
一场梦罢了,她实在是不想再去回想了。
“燕寒墨,我不记得了,要不,你替我想想?”阮烟罗微微笑,决定以柔克刚,对燕寒墨这种男人,你若狠,他更狠。
你若柔软些,他才会放下铁血,只给你余下柔情。
“你喊了两个字。”燕寒墨长指轻挑,便挑起了阮烟罗的下颌,对上她的小脸,眸色微沉。
“阿墨?”
燕寒墨轻轻摇头,“不是。”
“寒墨?”
燕寒墨再次摇头,“再猜。”
可这两个字说过的时候,燕寒墨的脸色更沉了。
沉得仿佛能滴出墨来一般。
阮烟罗眨眨眼睛,两条藕臂轻轻而起,悄然缠上了燕寒墨的脖颈。
燕寒墨一直这样问,阮烟罗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她之前梦里喊着的一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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