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树叶,然后阮烟罗就看到了那血肉模糊的伤口。
伤口很深,肉已经翻过来了。
“有没有止疼药?”
那人点点头,“有。”
“找来给他吃了,然后,把这里缝起来,再配以那些药吃,很快就能好了。”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男子,这样年轻的人,恢复的速度也会是最快的。
“缝?”那人愣住,没想到阮烟罗会用这个词语,觉得很不可思议。
“伤口太深,不爱愈合,缝起来就愈合的快了,你们要是不敢,我来,不过,要先把他的伤口清洗一下,而且,缝的时候要摁住他,不能让他动,不然,动一下可是要命的事情。”阮烟罗说到。
躺在木板上的男人看着阮烟罗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
阮烟罗转头看会手语的人,等着他给她翻译。
半晌才明白过来,原来那人也会看手语,知道她是要用缝的了,有些害怕。
阮烟罗靠近了一些,用手语对他比划着,吃了止疼药再缝的话不会那么痛,再有,如果有麻药也可以吃一些,这样更方便她下手,要是不缝他的伤口更难愈合,只怕最后会感染,然后不治而亡。
一看到阮烟罗比划着他有可能不治身亡,那男子连连摆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