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直问我,燕寒墨,你就是故意的。”阮烟罗恼,可是身子已经被燕寒墨放到了床上。
这一间虽然有些小,床也小,不过该有的都有,很齐全的样子。
阮烟罗此时躺在床上,想起这间卧室她除了陪着打扫的时候还从来都没怎么进来过。
现在想来,这就是燕寒墨给他自己留的一间卧室呢。
方便来的时候有个睡觉的地方,倒是安逸。
然,燕寒墨跑了那么远的路,匆匆而来,天亮后还要匆匆离开,自然不会只限于只睡一个觉罢了。
那他在军营里的帐蓬里睡就好了。
根本不必要跑这么远来睡。
“阿罗,先说正事,然后再该干嘛就干嘛。”燕寒墨人在阮烟罗的上方,低头俯视着她说到。
“只许说正事,其它的不许做。”阮烟罗只觉得一颗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再相见,燕寒墨离她是这样的近,近得,能听到他浅浅的呼吸声,那于她来说就象是一种乐音,怎么听都好听。
只要他在她身边,那就是最美的日子。
燕寒墨才不理会阮烟罗的抗议呢,忽而笑道:“听说试验成功了很多的成品了,我现在就想带一尊炮去前线打仗,这样就能速战速决了,也免得都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