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要我们射箭,那么最倒楣的就是耶律王爷了。”
“你再说一遍?”燕寒墨一伸手,就拎起了兵士的领子。
这么久以来,他从未吃过一场败仗不说,相反的,每一仗都没有什么人员损失,他都快要以为再也没有与自己对抗的人了。
没想到,楚国人居然玩阴的了。
居然拿他的舅舅耶律徇做人质。
这也太缺德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是……是押了耶律徇做人质。”兵士只好再重复了一遍。
燕寒墨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眼看着兵士的脸色都有些青紫了,这才反应过来的缓缓松开了手,“出去。”
那兵士一边大口大口的呼吸,一边急忙后退着闪了出去,这帐蓬里一刻钟也不敢多呆了。
燕寒墨的表情和反应太过直接,他怕他小命就要葬送在这里。
“阿墨,我们出去看看,不会有事的。”兵士走了,阮烟罗才起身走向燕寒墨。
刚刚所有的所有,她都听到了。
可她是女人。
女人在军营里不得干预军事,就象女人在皇宫里也不能干政一样的道理。
但是没有人的时候,她可以与燕寒墨想怎么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