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张脸,从知道自己有喜了后,心便多多少少的有些娇气了,大有燕寒墨要是敢跟她唱反调,她就跟他没完的意思。
燕寒墨抚额,“我是担心你……”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朝中很多大臣都在上奏要立新的太子了,你还是想想你要怎么办吧,我觉得以你的能力,其实比非离更适合。”阮烟罗低声劝着燕寒墨,这是她的心理话,君离那么正的一个人,根本对付不了那种很会胡搅蛮缠的大臣,那些大臣,说不得也骂不得,最难搞好关系,象君离多少少了一些处事的圆滑吧,所以,很容易吃亏。
“我不喜欢。”燕寒墨上了床,轻轻搂过阮烟罗,唇贴着她的耳际,轻轻的蹭了又蹭。
他是真的不喜欢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象是看出了阮烟罗的狐疑,他又道:“我这么多年拼命的努力,从来不是为了那个高位,只是不想做一个任人摆布任人欺凌的弃子。
弃子的下场就是,哪怕你乖乖巧巧,也会有人拿你来抵命。
那么,与其成为别人的弃子被人欺负,还不如自己丰富自己的头脑和能力,这样,不论是谁想要欺负我,也要仔细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
我燕寒墨可不是谁想欺负就欺负的。”哪怕是他的父兄,也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