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必须死。
否则,她以后都没脸与燕寒墨做夫妻,没有脸与他朝夕相处与他同床共枕。
她最信任的手下,居然在燕寒墨的背后捅刀子。
又,何尝不是给她捅刀子呢。
她与燕寒墨,现在可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荣。
他们已经是无分彼此的存在了。
就象是她生的小锦和小瑟,还有她肚子里的宝宝,谁能说是他的而不是她的呢?
分明就是他们两个的孩子。
可当看着跪在地上的了可,他明明可以进来办公室,来领受她的惩罚的,却偏偏就当着众人的面跪在那里。
这让她不处死他也不可以了。
冷冷的一笑,“了可,你为何跪?”
既然他不想活了,那就在这里说清楚说明白,不然这倾妆的人还以为是她公私不分,要废了了可呢。
了可依然低垂着头,周遭的嘈杂声声声入耳,全都是在好奇他此刻为什么跪在这里。
他已经害过了阮烟罗和燕寒墨,就再也不能害他们了。
至少,不允许任何人对阮烟罗有任何的偏见。
“是我通知了十七爷王爷私自挖了暗道,私自藏了龙袍。”
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