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一家四口妻离子散,如果不是他已经死了,老子一定也去弄死他。”阮向南一拍桌子,应该是气极,恨不得要样人一样。
“爸,你让妈把话说完。”隔壁,忽而传来燕寒墨安抚的声音,他对许离的新称呼,已经从之前的阿姨而变成了此刻的一声‘妈’。
“寒墨,你这是在叫我吗?真的是在叫我吗?咳咳……咳咳咳……”不相信的反问后,就是许离一声接一声的咳,咳得仿佛快要把一颗心都咳出来了一样。
阮烟罗的心在滴血,所以,她妈妈不是抛弃她,而是为了保护她吗?
如果不是当初的抛弃,她可能早就也被洗冬生给弄死了。
“妈,你喝口热水。”隔壁,又传来了燕寒墨关切的声音。
“要是阿罗在就好了,我真想看她一眼,远远的看一眼就好,我也不求她原谅我,只求她能让我看她一眼就好。”许离絮叨着,声音也是弱弱的低低的,仿佛连说话的力气都要没有了似的。
阮烟罗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站起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了两个包厢间相通的那个被帘子挡住的通道的。
一直都在抖的手轻轻的挑开了帘子,悄悄的看了过去。
隔壁的大包厢,那么大的一个圆桌,却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