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任何阻隔,我们终于可以痛痛快快,一较高下,这一场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说完,白破天便朝着书房外走去。
翌日清晨,冀北省,一处很偏僻的农村,一个大大的农庄内,农庄外,种着一棵槐花树。
“爷爷。”一个年轻俊秀的男子,对着一个年迈的老人,恭敬的说道:“听说刘天睿昨晚受了重伤,全真道也被灭门,齐家连夜被国家封锁,我们是不是趁这个时机,夺回林家的产业?”
“林河。”老者坐在躺椅上,缓缓睁开眼,看着那俊秀男子说道:“我知道你不甘心,但是现在,不是我们复仇的最好时机,我们要忍。”
听到老祖宗这番话,林河牙齿紧咬嘴唇,他也想忍,但是住在这种地方,贫困的生活让他忍无可忍。
由于之前跟刘天睿签订了合约,虽然转让合同,林家老祖宗还没签字,但是林家上下,已经先搬出林家,此时他们住的地方,是他们祖辈在冀北省的老家。
“我知道了,爷爷。”林河颇为不甘心的点头说道:“可是我们要忍到什么时候?”
“你听没听过一句话古词?”老祖宗淡淡问道。
“请爷爷赐教。”林河很恭敬的说道。
“高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