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忽然笑了,他一直以为白破天在燕京公子哥中,跺一跺脚,至少也是一言九鼎。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多公子哥,敢明言挑衅。
白破天看了刘天睿一眼,露出一丝羞愧。不过他还是勉强笑道:“就算是狗,被人追着逃的时候,也会吠几声来抒发心中闷气。何况是人呢?”
言下之意,这些公子哥虽然怕他。但是也会时不时地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挑衅一下。但是真正闹起来,就会怂。白破天想用这种比喻,来证明自己并不是刘天睿所想的那般不堪。
刘天睿笑了笑,不置可否。
“草,你特么说谁是狗?”几个公子哥怒了,手里的酒瓶“砰”地就砸在了地上。
这里虽然有小桥流水,但是铺在地上的大部分还是上层的岗岩,材质坚硬。酒瓶一砸,清脆的碎裂之声,旋即在众人耳畔响起。然后那些碎玻璃,溅得四处都是,甚至有一些,插到了自然的泥土之中。
白破天眼睛一眯,泛着丝丝怒意。如果只是言语挑衅,他可以当那群人是疯狗,不作理会。但是现在,他们却破坏了这古典雅然的意境,就等于在白破天脸上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捡起来,一片片捡起来,要是漏了一片,我就从你身上割出一道口子。”白破天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