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话觉得有点怪。许行长他知道,可这顾惜,得罪银行的人,并不明智呀。
就听顾惜又说,“您慢慢吃饭,我们先走了。”
常润更为惊讶,跟着顾惜往外,走了几步又想:不知道那驯鹿,到底是什么来历?
许行长却是碰了个大钉子,本来要去洗手间都不想去了。他转身进了包间,
里面坐着个年轻男子,如果顾惜在,一定认出,她的心理医生,季医生。
季医生看许行长脸色不好,问道,“舅舅,怎么了?”
“没什么。遇上一个银行的大客。和她借点东西,竟然甩脸子不借,不识抬举。”
季医生奇道:“你的面子都不给,这人来头很大。”
“轻酿的老总。”
季医生说,“咦,顾惜?”
“你认识她?”
“算是。”季医生端起茶喝了一口,“你问她借什么?”
“两只驯鹿。”
“她的?”
许行长点头,说,“那女人,你要认识她,也别得罪。”
季医生看着手里的杯子,想着以前两次见顾惜的样子,哭的时候最好看,让看到的人,也想跟着哭的样子。但他不喜欢做生意的女人,问道,“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