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芊沫离开现场。
他有很多问题要问她,她明明姓“叶”,为什么要喊司徒鹰爸爸?为什么她见到司徒鹰会那么害怕?
司徒家族家大势大,为什么叶芊沫独自去法国还会吃那么多苦,被那么多人欺负?
当他听到叶芊沫喊司徒鹰爸爸,他很震惊,然而即便再怎么意外,一时间脑子里有再多的疑问,看到叶芊沫一脸的不安,他还是本能地选择了先去保护叶芊沫。
不管她是谁的女儿,不管她有怎么样的过去,她,都是他的死丫头。
酒吧,没有嘈杂的吵闹声,只有一个抱着吉他的酒吧歌手,在低缓地唱着最抒情的歌谣。
烈性的威士忌,叶芊沫已经喝了两杯了。
“死丫头,够了!”欧慕瑄制止她的第三杯,这么烈的酒,又喝得这么猛,摆明了是在自虐。
叶芊沫没有去夺酒杯,而是带着微微的醉意,起身换坐到欧慕瑄的身边,身体却像没有支撑力一样,扑进他的怀里。
“醉了?”欧慕瑄抱住她的身体,戏谑地问。
“欧慕瑄,你会不会嫌弃我?”叶芊沫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呼吸着他的味道,“如果我是黑道出身,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
“瞎什么呢!”欧慕瑄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