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伤的手,到了春天,一旦遇到一点温暖,就会变得很痒,但是那种感觉,不是挠心,而是舒适。
温柯转头看着舒兰,“看着我做什么?我的想法跟奇怪么?”
舒兰回过神,“不奇怪,但是你打算具体怎么做?”
温柯轻笑,“我不知道啊,但是你不是心理学家么?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琥珀色的眼睛,就这么认真地看着她,好像那是他一个最信任的人,即便他从来没有问过她关于她的任何事,什么出身,什么背景,却依旧这么相信她。
而面对这种无理由的信任,舒兰有些愧疚,她,担当不起。
“我是心理学家没错,但是又不能陪你一辈子,该怎么做,还是要靠你自己!”舒兰转身不去看他。
两个人不话,舒兰顿时觉得空气有些稀薄,以前跟他相处得挺自然的,为什么现在突然觉得这么的……这么的奇怪?
不上是生疏,只是突然间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甚至,甚至还想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感觉,但是她又下意识地想要逃避。
这种感觉,她以前从来没有过,也从来没有在哪一本书看到过,只是莫名的有些心慌。
“那你至少也要告诉我,我该去做什么。”温柯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