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生命只剩下最后一秒，她也要看着他。
“不许闭上眼睛！”苏言的声音里带着呜咽，“顾佳泞，你给我睁开眼睛，看着我，一直盯着我，知道了吗？！”
“……看你……干嘛……你又……不帅……”顾佳泞吃力地着。
“敢本大爷不帅？”苏言用带着颤抖的声音着，“等出去了，我一定要你好看！”
“……医生……”顾佳泞看着苏言，静静地笑着，“……如果……如果我死了……”
“闭嘴！”苏言吼断她的话，“你不会死，不会死！”苏言用生平最大的声音吼着她，颤抖的声音里带着呜咽，但是最后一丝希望。
顾佳泞，如果你死了，那么他在这个世界上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不要忘记我……”顾佳泞吃力地着，“就算……我死了……也不要忘记我……”
“闭嘴！”眼泪，从那双冰蓝色的眸子里涌出来。
“……还有啊……”顾佳泞看着他，笑容恍惚，“……如果……孩子还……还有救……先救孩子……”
这是她唯一可以留给他的。
喉咙像是被一块大石压着，压得苏言喘不过气，也不出话，他紧紧的咬着牙，害怕一旦勉强开口，脱口而出的，是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