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进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不管你们去哪儿告,今天这标肯定是竞不成了。说完这话以后,他很是装逼的瞥了林家父子一眼,那意思是这儿我说了算,你们就算再怎么不爽,也只能憋在心里。
市政府秘书长张清将张进和林熹的对话听在耳朵里,又看到林家强脸上阴沉的表情,真是撞墙的想法都有了。他本以为只是简单主持一下这个竞标会,谁知竟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早知道,打死他也不来参加,更别说主持了。
就在张清暗暗慨叹之际,张进的那阴郁的目光又投射了过来,他大吃一惊。张进的能量他是清楚的,在政府这边大家有一个共识,那就是得罪了一把手市长问题不大,但如果得罪了常务副的话,那就可麻烦了。
见此情况以后,张清连忙轻咳两声,对着话筒说道:“同志们,鉴于本次招标会上的特殊情况,我宣布……”
张清的话刚说到这,只听见咣当一声,会议室那暗红色的木门被推开了。由于来人的用力太大,门撞到了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会议室里虽说有不少煤炭业的代表,但不可否认的说,体制内的人还是占了绝大多数。
看到门被推开后走进来的人时,大家都面面相觑,心里都只有一个念头,他怎么来了,不会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