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步，继续研究下去，很可能到了不好招惹的地步。
因此，詹姆斯才很是聪明地选择金盆洗手，再也不趟这趟浑水。
当然，这些话，詹姆斯是没法和奥巴马说的。
只能给奥巴马留了两句话。
一句地球是个圆的，出于公，让奥巴马明白，一切皆有可能，即便是美国，都不要太放肆，这个世界还有很多掌控不了的存在。
另一句，“你也一样，只剩下几个月的人了，还折腾什么？回家抱娃看孙子才是正事，当然，出个自传，赚点外快也不错。”
这一句则是出于朋友，发自肺腑的建议。
詹姆斯和奥巴马即是上下级心腹，又是朋友，因此有了这个建议。
在詹姆斯看来，整个事情，越来越麻烦，尤其是凡人科技的存在，增加了太多的不确定性。
而奥巴马也只剩下几个月的任期，没必要如此。
一切坑，留给下一任即可。
当然，话，詹姆斯说了，至于奥巴马听不听，如何做，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
军工厂。
难得一个明媚的清晨，没有雾霾，王凡走到外面，伸了伸懒腰，心情很是不错。
入冬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