胚子,会不会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给看到了?
想到这儿,周云朵咬牙切齿,很后悔地说道:“以后再不找这家伙帮忙了!”
秦天回到住处后,脑海中回忆中之前那惊鸿一瞥,仍然有些口干舌燥。
“哎,初哥就是不好啊,这点诱惑就差点让我缴了械了。”
秦天嘀咕着。
晚上九点多,张听涛敲开了秦天家的门,特意提着几袋高档礼品,见到秦天,就热情地喊着“小叔”。
秦天将张听涛让进屋后,张听涛兴奋地说道:“小叔,你给的那套针扎之法真的有效果,我刚刚试过,产生了感觉呢!如果外部刺激更大的话,我想感觉一定更大。”
秦天露出了一脸嫌弃的表情。
这种事情说得这么眉飞色舞干嘛。
张听涛愕然。这是自己被鄙视了。
想自己可是堂堂的市委秘书长……好吧,面前是小叔,还帮了自己大忙,实在不适合在小叔面前摆什么优越感。
直到这时候,张听涛才真正认可了自己多了一个小叔。
秦天跟张听涛聊了半个多小时,鲜少聊自己的医术,基本都是张听涛在讲官场上的一些见闻。
从中秦天能判断出来,张听涛跟张熹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