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赫连城璧!你休想得逞,想必陛下此时已然得知消息赶来!”秦子越举着长剑骂道。
赫连城璧的脸色不悦,握紧了马背上挎着的弓箭,便对上了秦子越。
钱宴植眼疾手快,将秦子越连忙护在身后,道:“赫连世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么?这里都是百姓,他们是无辜的。”
赫连城璧忙挪开弓箭,生怕伤到钱宴植,他道:“是啊,他们是无辜的,所以只要归顺于我,我就饶他们性命,待我杀进皇城,他们依旧可以做回普通百姓。”
“杀进皇城,你有那个本事么?”
霍政的声音突然出现,伴随着他声音响起的,还有那条街上两边的屋顶,纷纷站起来不少已然搭弓上箭的黑衣士兵。
他们身着黑甲,头盔前还置了黑色的面罩,每名士兵腰上皆挎着弯刀箭囊绳索,眼下他们整装待发,手中弓箭更是对准了街道上赫连城璧的士兵。
钱宴植循声望去,却发现对街屋顶上沾着的霍政,玄色长袍,黑金的发冠,高出的风撩起了他的裳摆,他凝眸望着赫连城璧,宛如尊神。
赫连城璧回身看着屋顶上的霍政,当即脸色就变了:“你怎么会在那儿。”
霍政展臂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