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宴植如此想着,抽过了衙差腰上挂着的朴刀架在了程东泽的脖子上,朝着那处厮杀着的孟星辰大喊道:
“孟星辰你听着,你大费周章来劫囚,不就是为了你舅舅么,如果你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杀了他,然后与你同归于尽。”
厮杀中的孟星辰看着被挟持了的程东泽,满脸愤慨:“钱宴植,你若敢我舅舅一根汗毛,待我杀过来,定要这满京城百姓都为舅舅陪葬!”
程东泽也趁势回应道:“乖外甥,莫管舅舅,借此机会你杀进宫里去,复我们西渊国,别再卑躬屈膝做他人臣子!”
“你住嘴。”钱宴植的刀往他脖子里横了横,可程东泽却不怕似得,只是笑着。
孟星辰没有屈服,反而是下令一定要冲杀过来,救出程东泽。
钱宴植这才发现孟星辰手底下的人各个精悍,与从未上战场厮杀过的禁军与巡防营士兵完全就是两种气势。
这巡防营与禁军的士兵倒下了不少,眼看着就所剩无几,可段易却依旧奋力厮杀,阻止着他们往菜市口前进。
“就在前面,就在前面。”
另一条街上忽然传来钱宴植熟悉的声音,他朝着街头望去,只见着秦子越手里举着长剑就冲了过来,而在他身后还跟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