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谢转身,这才发现着了轻裘的李承邺就站在他身后。
他脸色依旧苍白如纸,眸中温柔也是一如既往,尤其是见到钱宴植后,脸上也多少些许喜色:
“你在这儿做什么呢?”
钱宴植挠挠头:“我……我在想些事,走神儿了。”
李承邺笑着,掩唇轻咳两声:“我原是进宫找陛下的,这先皇忌辰再有两三个月就到了,文武百官皆要往太庙祭拜,近来我老家的祖屋塌了,所以我进宫来找陛下,想回乡休憩祖屋,商量着看能否在先皇忌辰之前赶回来。”
钱宴植:“既然是祖屋出问题了,陛下想来也会应允,他这会儿在长宁殿呢,我带你去。”
李承邺唇边带笑,眸光温柔。
尤其是钱宴植主动扶上来后,他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羸弱,就连钱宴植也不由放缓了脚步。
李承邺侧首凝视着钱宴植道:“前些日子,我还记得阿宴喜欢吃酸奶,所以又送了些进宫,只是不知为何没有收啊?”
钱宴植有些意外:“啊?我不知道啊,侯爷还送酸奶来了,这我要是知道,怎么可能不收。”
李承邺恍然:“我就说,那就想必是陛下了,毕竟阿宴是他宫里的人,我如此殷勤,陛下不快也是正常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