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住了自己的本能,她睁大了眼睛紧紧盯着刺下的剑尖。仪式剑在碰触到她的皮毛时化为黑烟,她感觉无形的利刃将她自上而下地贯穿,将她的灵魂翻搅成碎屑。
“嗷呜——”
会客室里的夫人和安妮听到了那声嘶哑凄厉的狼嚎,安妮不安地夹着尾巴想要去扒门,又被夫人抱在怀里轻轻安抚。
“没事的,没事的。”
夫人亲吻着安妮的额头,“安会回来的。”
她听着外面的动静,痛苦的嘶吼渐渐微弱,直到最后归于平静,血液的味道从浓烈变得寡淡,最终和草药的气味混合成飘散的雾气。
世界安静下来,好像一切都结束了。
有人推开了会客室的门,抱住了连滚带跑冲过来的安妮。
“我回来了,安妮,我回来了。”
安吉丽娜低低地呢喃,泪水沾在她的眼睫,濡湿了一双锋锐傲慢的眼瞳,她拥抱着安妮,像是拥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安妮在她怀里低低呜咽,正当夫人擦擦眼泪暗自感动时,一张毯子兜头把安吉丽娜包了个严实。
扔下毯子的时律面无表情:“穿衣服。”
光着身子到处乱跑像什么样子,就算他和班西没被吓到,影响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