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头草有多高了。
    时律是第一个他觉得这事情可以试试的,反正只做体验又不会掉块肉,但他试探着稍微回应了一下,时律的反应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
    虽然班西百分百确认时律当时那个表情就是标准到不能再标准的色令智昏,他要是给点回应当场就能搞出点什么的馋他身子。
    所以明明是时律自己先送的礼物先动的手(嘴?),现在却仿佛是班西占了他便宜般时刻离他三米远。
    也是令巫师费解。
    班西喝空了杯子里的咖啡,也没能揣度出时律的心思,最终只能归结于东方的神秘比他想象中还要保守,即使是一时意乱情迷,他也不应该过分撩拨。
    舌尖的咖啡在冰凉过去后缓缓泛上酸苦,冰块冲淡了咖啡厚重的苦涩,香气却也没有那么醇厚芬芳。
    飘乎不定地在舌尖缠着,像是时律满脸苦大仇深又要从书缝里偷瞄他的眼神。
    班西好整以暇地放下杯子,对上时律游移着假装无意瞟过来的视线。
    他笑了笑,眉眼弯起长长的睫毛轻垂,眼底漾出柔柔水光的笑意。
    他诚心诚意地忏悔自己不该过分撩拨,可跟他下次还敢又有什么关系呢。
    “砰。”
    时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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